北約——危害世界和平的“瘋狂战車”
2年前

  俄烏衝突战火持續,嚴重衝擊國際地區安全與世界經濟。北約固守冷战思維,肆意挑撥集團對抗,被廣泛認爲是衝突爆發與危機愈演愈烈的主要幕後黑手。隨着战事升級,在美國主導下的北約,一面在以和平方式結束衝突方面毫無建樹;一面竟打起利用俄烏衝突彰顯其存在價值,趁機增加成員國軍費开支、軍力部署,加速“北約亞太化”,以便服務於美國全球霸權的擴張。

  上月底,北約召开馬德裏峰會,首次將中國寫入“战略概念”文件,認爲中國對北約的“安全、利益和價值觀”構成挑战,北約應共同應對中國“系統性挑战”。也是在這次峰會,北約首次邀請日韓澳新四個亞太國家領導人與會。美國在強化對華战略競爭的背景下,力推北約將觸角伸向亞太,“以北約遏華”的战略意圖昭然若揭。應該看到,所謂“战略概念”文件充斥對抗性安全理念、濃厚的冷战思維與意識形態偏見,“战略概念”文件罔顧事實,無端抹黑構陷中國。以美國爲首的北約妄圖將在歐洲臆造威脅風險,挑撥對立對抗的套路復刻到亞太——這才是亞太地區和平穩定與發展繁榮的“系統性挑战”。

  破壞世界和平劣跡斑斑

  “战略概念”是指導北約發展的綱領性文件。冷战結束後,北約曾先後於1991年、1999年與2010年通過三次聯盟“战略概念”。縱觀北約“战略概念”更新的歷程,與其說是北約“履行新使命、吸納新成員以及擴大新功能”,推動聯盟變革轉型,還不如說是北約唯美國馬首是瞻,徹底淪爲美國維護全球霸權和自身利益的工具,制造“敵人”、臆造“威脅”,給地區及全球安全帶來危害的“全實錄”。

  1991年,北約羅馬峰會通過《聯盟的新战略概念》,作爲冷战結束後北約出台的首份“战略概念”文件,提出北約的軍事战略由冷战時期的“前沿防御”轉向提高機動性以應對國際危機事件。而這也被普遍認定,爲北約日後大規模對外軍事幹涉奠定了基礎。此後不久,北約便打着人道主義名義直接幹涉波黑內战,美國也成功主導了巴爾幹地區局勢。

  1999年世紀之交,美國着手對北約進行第二次“改造”。在美國的積極推動下,《北約21世紀战略新概念》強調北約要在捍衛民主、自由、人權等價值觀念上發揮重要作用,變相使北約成爲推行西方價值觀念的工具。與此同時,文件提出,必要時北約維護和平與安全的行動也可擴大到成員國之外。北約以集團安全爲導向在防區外進行“幹預性”“擴張性”軍事行動的序幕由此拉开。也是在1999年,以美國爲首的北約,在未經聯合國安理會的批准下,悍然對南聯盟發動空襲。

  北約作爲全球最大的軍事聯盟,其存續的根本動力是對手與威脅。2001年,美國“9·11”事件凸顯了恐怖主義襲擊等非傳統安全威脅,一時間反恐成爲北約的主要安全使命,成爲其對主權國家大動幹戈的理由。北約以反恐爲名,對阿富汗發起軍事行動、發動伊拉克战爭、空襲利比亞……不僅奪去超過80萬人的生命,造成中東等地區安全局勢持續動蕩,使美國主導的國際反恐行動陷入“越反越恐”的怪圈,更昭示以美國爲首的北約,借反恐正義之名,行推翻他國政權不義之事。

  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重創美國等西方國家,盡管在同年通過的“战略概念”文件中不再將俄羅斯視爲主要威脅,但美國深知美歐與俄羅斯的緊張關系,是美國維護霸權控制歐洲,並延續北約生命的關鍵。基於此,北約並未停止持續東擴,構築對俄羅斯完整战略遏制包圍圈的腳步。加之2014年克裏米亞危機後,北約不斷加大對烏克蘭的軍事支持力度,一再擠壓俄羅斯战略安全空間,一再罔顧俄羅斯的合理安全關切,最終引爆此次俄烏衝突。

  渲染“中國挑战”罔顧事實

  自2017年开始,美國國家安全战略重心加速從反恐與介入地區事務,向傳統大國競爭回調。拜登政府執政以來,美國外交與國家安全战略則更加明確地將與中國等對手展开“大國競爭”“長期競爭”作爲主軸。美國一直視北約爲維護全球霸權最重要的战略資源,自然加緊在對華战略上與北約盟國的協調,力促北約參與對華競爭。受制於對美國的安全依賴,與美國的持續施壓,在目前中國遠未對歐洲國家構成安全威脅的情況下,北約對中國的態度在短時間內出現急轉,變得越來越強硬。在北約最新的“战略概念”文件中,中國被認爲對歐洲大西洋安全構成“系統性挑战”,且挑战不僅來自傳統安全領域,還包括“中國尋求控制關鍵技術和工業部門、關鍵基礎設施、战略物資和供應鏈”“中國試圖顛覆基於規則的國際秩序”等。

  “中國挑战”毫無事實依據。中國始終是世界和平發展的正能量。面對百年變局與世紀疫情疊加,中國從不迷信實力地位,從不搞集團政治、陣營對抗,從不肆意脫鉤斷鏈,構築所謂“小院高牆”,而是真誠攜手各方,創造性提出並踐行全球發展倡議、全球安全倡議,爲維護世界和平穩定、促進全球可持續發展提供大量公共產品。

  “中國挑战”實際上是北約彌合其合法性不足,伺機推動“全球化北約”,並在議題範疇上超越傳統的地緣政治與軍備競賽的借口和工具。此次俄烏衝突過程中,北約祕書長斯圖爾滕貝格曾多次預告,“北約將把‘應對中國崛起’納入新战略概念”,並直言不諱地表述應對中國崛起造成的“安全威脅”將在未來作爲北約存續的重要依據。

  從新版“战略概念”文件不難看出,沉浸在冷战迷夢中的北約依然延續頑固的冷战思維定式。相較於與中國攜手應對共同的非傳統安全挑战,北約更愿意將中國定位爲“挑战”;相較於構築更包容性的地區國際安全秩序,北約更強調自身對安全秩序的主導,通過渲染價值觀、意識形態對立,將對亞太安全事務的控制,建立在挑起矛盾衝突甚至重演地區陣營對抗之上。

  嚴重衝擊亞太地區安全

  俄烏衝突至今已延宕五月有余,相較於國際社會負責任力量勸和促談的努力,北約不斷添油拱火,不斷推高俄烏衝突復雜化、長期化的風險。更令人遺憾的是,在俄烏衝突背景下,美國似乎找到了再次改造北約,將其觸角伸向亞太,從而實現“北約亞太化”,使其更好地爲美國霸權服務的契機。

  今年年初,拜登政府如期發布“印太战略”文件,其中明確提出“印太战略”期待北約參與。“印太战略”本質上是美國在地區層面與中國战略競爭的抓手。在北約將長期維持對華“系統性挑战”定位的背景下,其以中國爲主要地區矛盾,以加強軍事存在、挑撥集團對抗爲基本手段路徑,不斷惡化中國战略環境,進而使得“以北約遏華”進程全面加速,其對亞太地區安全的衝擊不容小覷。

  近年來,美國持續深化“印太战略”,並不斷強調聯盟與安全夥伴關系是美國對華最重要的“非對稱競爭優勢”。美國全面拉緊其所主導的雙邊軍事同盟、“三邊安全夥伴關系”“四國機制”等亞太安全架構,並不斷強化北約盟國同亞太地區的聯系。此次北約馬德裏峰會首次邀請日韓澳新四個亞太國家領導人與會,並在峰會期間進行了“北約亞太夥伴國(AP4)”首腦會談,北約與亞太地區盟國間的防務協調合作將更爲密切、深入。除此之外,俄烏衝突發生以來,美國或慫恿地區盟友,或親自編造鼓吹所謂“當下歐洲與印太地區的安全防務密不可分”“明天的東亞地區極有可能會成爲第二個烏克蘭”,渲染亞太地區所面臨的“安全威脅”,引導鼓勵北約成員國增強在亞太地區的軍事存在。

  亞太作爲全球最具增長活力和發展潛力的地區,同時也是中美利益交織互動最爲頻繁的地區。地區的繁榮穩定,對於世界具有重要且深遠的意義。長期以來,亞太地區國家爲更好維護國家安全和地區和平,安全政策選擇呈現出相當的穩定性,即在軍事力量建設方面既尋求提升本國的軍事實力,又極力避免軍備競賽;在安全合作方面,既希望獲得一定的安全战略支持,但又盡量避免締結新的軍事同盟關系,或在中美之間“選邊站隊”。在此基礎上,構築起既維護地區安全穩定、促進域內安全合作,又約束和規範各自安全行爲模式的制度體系與觀念認同,已成爲地區國家的普遍共識與努力方向。

  但在當前“北約亞太化”的過程中,美國不斷強化針對中國的亞太地區盟國與北約深度捆綁,帶有明顯的“集團政治”“小圈子”冷战思維烙印,慫恿地區國家採取更具進攻性的軍事安全政策,迫使地區國家在中美之間“選邊站隊”,地區陣營對抗風險劇增。亞太地區有着迥異於歐洲的地緣環境與地區安全熱點。美國和北約過高估計其自身獨立提供地區安全公共產品的能力,也過於樂觀地將強化前沿軍事存在等同於解決地區多元傳統、非傳統安全問題的能力。相較於攜手中國、東盟通過對話協商應對地區性安全挑战,北約軍事力量頻繁增加在亞太地區的活動只會加劇地區的緊張態勢。

  (作者:醜則靜,系北京市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研究中心特約研究員、國際關系學院國際政治系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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