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喀舞者共舞《太陽的孩子》
3個月前

  新華社雅溫得8月18日電  通訊|中喀舞者共舞《太陽的孩子》

  新華社記者王澤 歐陽子英

  在喀麥隆首都雅溫得市郊一間舞蹈練習室內,一群年輕的非洲演員正身着當地服裝、頭戴面具,伴隨着傳統樂器的節奏赤腳舞蹈。

  2月13日,舞者在喀麥隆首都雅溫得跳舞。 新華社發(科普索攝)

  這是阿蓓舞團選拔和培訓演員的現場。舞團創始人、中國舞蹈演員蔣可鈺和她的喀麥隆丈夫西蒙·阿蓓,日前回到喀麥隆,爲舞團的新節目《太陽的孩子》尋找新生代演員。

  “你們看,這是中國孔雀舞的動作,這個轉圈是現代舞的動作,這是非洲舞的動作……”阿蓓指着正在訓練的團員們說,這很像他們近20年前訓練的場景。

  阿蓓和蔣可鈺2005年相識於喀麥隆。彼時,來自青海省的編導娜爾斯與蔣可鈺一同參加中喀文化合作項目並負責重建喀麥隆國家舞蹈團。她們選拔了包括阿蓓在內的27名舞蹈演員並用心指導培訓,幫助一個瀕臨破產的舞團完成了華麗蛻變。

  蔣可鈺回憶說,當年那批演員入團時年齡都偏大,而且基本只有一些非洲舞的基礎,於是她們從最基礎的動作开始培訓這些演員。“我們從現代舞开始訓練,讓他們舒展身體,一步步發展到多人編舞和群舞,最後才到芭蕾及舞蹈編創。”

  2月14日,在喀麥隆首都雅溫得,中國舞蹈演員蔣可鈺(中)指導當地舞者練習。 新華社發(科普索攝)

  爲了讓沒有任何專業基礎的喀麥隆學生們理解現代舞,娜爾斯和蔣可鈺還想到用中國太極和源於印度的瑜伽,向學員們講解太極圓弧運動和道家哲學思想,讓學生們領會中國太極和東方文化的思想內涵,催化了中非古老文化的融合。

  阿蓓也表示,太極拳中的某些動作可以在喀麥隆民間舞蹈中找到;非洲人從大地上汲取力量的“跺腳”舞步在中國傣族、藏族的舞蹈中也有所體現;而中非民間舞蹈中都有與神靈溝通的抖動、扭腰等動作。“中國與非洲雖相距遙遠,但文化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阿蓓說。

  喀麥隆國家舞蹈團前演員迪米特裏回憶道,在三年多的時間裏,中國老師和他們朝夕相處,舞團很多成員都成爲有獨立編創能力的人才。“被選入國家舞團後,我更加深刻認識到舞蹈的意義,中國老師提升了我的舞蹈技藝。”

  那幾年,中國老師言傳身教,讓這批演員養成了勤奮、守時和自律的習慣。喀麥隆國家舞蹈團演員巴勇說,那些年他們在蔣可鈺和娜爾斯的嚴格要求下,用汗水成就了國家舞蹈團的成功,也成就了自己。

  2月14日,在喀麥隆首都雅溫得,中國舞蹈演員蔣可鈺(中)指導當地舞者練習。 新華社發(科普索攝)

  當年,喀麥隆國家舞蹈團的重建被媒體稱爲喀“文化復蘇的標杆”。2007年7月,這支年輕舞蹈團的公演獲得了空前成功。2008年北京奧運會“相約北京”之“非洲之夜”中的舞蹈《黑色之美》是重生的舞團獻給北京奧運會的特別禮物。“我們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能登上國際舞台。”巴勇說。

  2009年,舞團重建項目結束後,蔣可鈺和娜爾斯離开喀麥隆。在歡送會上,時任喀麥隆文化部長阿瑪·圖圖·穆納對她們的付出表示感謝。穆納說,“這是喀中合作成果豐碩的典範。”

  此次阿蓓舞團帶着全新的作品來到喀麥隆,爲闊別舞台許久的迪米特裏和巴勇帶來重登舞台的機會。“跳舞是我的激情所在。盡管我已經40多歲了,但還想回到舞台,也許我跳不動了,但我能編舞,能教這群年輕的孩子。”迪米特裏說。

  接到蔣可鈺的電話,他們成爲舞團在喀麥隆的對接人和教練。他們幫助舞團物色到12名年輕演員,並馬不停蹄开始訓練。

  “我在這些年輕演員身上看到了我們當年那批演員的影子,是一種迭代,更是一種新生,我很欣慰。”蔣可鈺說,阿蓓舞團組織演出的目的是搭建一座橋梁,一座中國文化和非洲文化融合的橋梁。

  參加訓練的19歲舞者塞萊絲特·奧科諾爾對未來去更大的舞台表演充滿憧憬。“老師們非常專業,教我們跳不同風格的舞,這對我的成長很有幫助。”她說。

  “不論非洲還是中國,我們都是太陽的孩子,這部作品是文明交流融合最好的體現。”談及正在排練的新節目《太陽的孩子》,蔣可鈺表示,這部作品將融合非洲舞和現代舞元素,“我想讓世界看到這群赤腳跳舞的年輕人,我相信他們能用汗水和熱情讓舞台燃起來!”

  “我們是中非合作的孩子,中國的支持成就了今天的我。”阿蓓說,阿蓓舞團創團12年來,曾到訪法國、英國、日本、新加坡等多個國家,他們希望用自己的經驗和藝術收獲爲中喀、中非文化交流做出更多貢獻。

鄭重聲明:本文版權歸原作者所有,轉載文章僅為傳播信息之目的,不構成任何投資建議,如有侵權行為,請第一時間聯絡我們修改或刪除,多謝。



標題:中喀舞者共舞《太陽的孩子》

地址:https://www.breakthing.com/post/13756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