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強東交出了“權杖”,並非遠離中心
2年前

互聯網以速度見長,進的快自然退的也快。

“退”成爲一種潮流,傳承也會成爲一種自然。

很早的時候馬雲曾經說過,我希望能把阿裏做成持續80年的企業,和人的生命一樣長。

很快,他就覺得80年不夠長,於是他把時間延長到102年,因爲這樣能橫跨三個世紀。實際上,生命的長短不取決於自己,而是時代。

美國著名社會心理學家亞伯拉罕馬斯洛認爲,人都潛藏着七種不同層次的需要,這些需要在不同的時期表現出來的迫切程度是不同的。

人是如此,企業也是。

且百歲人常見,百歲企業鳳毛麟角。

企業的成長與發展不僅體現在時代的選擇上,還體現在企業的傳承上,因爲一大半以上的企業的消失不是因爲外部的衝擊,而是企業的傳承。

4月7日,劉強東卸任京東集團CEO,劉強東的退略顯意外,但徐雷的進毫無稀奇。

作爲京東的“二號人物”,徐雷接替劉強東早有徵兆,早在2019年1月,徐雷以京東零售CEO站在年會的演講台時,今天的一切都已注定,接替只是時間問題。

但和創始人不同,阿裏之於張勇,京東之於徐雷,他們只是傳承環節的一環,作爲集團“一號”人物他們能決定的很多,不能決定的同樣很多。

劉強東曾經說過,“如果我不掌控這家企業,我會把所有的股票全部賣掉,徹底退出”。

在辭去CEO以及董事局主席之前,馬雲曾逢人就會說,自己會在幾年之內辭職,並且他還會強調“自己是一個英語老師,不是CEO的料”。

也許馬雲很早就意識到,在瞬息萬變的互聯網時代,沒有誰是專家,最好的人才往往就是鏡子裏的自己和現有系統裏的成員。所以,在阿裏成長的過程中,阿裏從不低估自己,也從不高估對手。

和馬雲的“柔”不同,劉強東對京東的掌控一直很“剛”,這種剛從劉強東自身延伸到企業發展的角角落落,難以放權過去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京東的標籤。而張勇之前阿裏巴巴曾經歷了衛哲時代,也經歷過陸兆禧時代,盡管都很短暫,但總歸是一種嘗試,直到張勇的接班,阿裏有序傳承。

有時候幫助企業家選擇的不是自身,而是外界的形勢。

2018年之前,京東沒有二號人物;2018年之後,劉強東被迫站在了十字路口。

在隱退與割舍之間,劉強東選擇了暫時隱退,京東二號人物徐雷也終於把冷板凳捂熱了。實際上在“臨危受命”之前,徐雷也曾出走過京東,加入過百麗。2013年,徐雷才再次重新加入京東,負責市場營銷。

重新加入京東,並不意味着成爲這家公司的“太子”。2015年7月,寶潔前大中華區美尚事業部副總裁熊青雲加入京東,全面負責京東商城市場部的工作。當時徐雷的項目一再被壓縮,權力縮減得非常厲害。

這一波衝擊對徐雷造成的影響很大,此後的一年時間裏徐雷專職做起無线業務的研發及運營工作,並且避免直面而來的衝擊。

好在不久之後外部的形勢扭轉了徐雷的頹勢,在阿裏電商潮的前後夾擊下,京東的職業經理人地位开始動搖,沈皓瑜等人的“出局”讓徐雷、王振輝等一批“老人”重新受到了重用。而徐雷也不負衆望,將京東重新帶回了移動互聯網的快車道。

徐雷的能力逐漸得到了劉強東的認可,有段時間劉強東甚至放話:“誰不服徐雷,就是不服我。”

重回權力的中心,這是時代給予徐雷的機會。

2019年,京東集團开始由動蕩走向了穩定,而劉強東也度過了最難過的時光。2020年之後京東系公司密集上市,一盤大棋也最終定型,集團內部的傳承與權力的轉移开始成爲劉強東的主要工作。

2021年,劉強東开始爲交棒掃平道路,同時也加快了自己的慈善進程。

2月1日,京東集團發布公告稱,公司董事會主席劉強東將向慈善機構捐贈62376643股B類普通股作慈善用途,而這部分股權的價值接近150億,功成名就之後的慈善是這一代互聯網大佬的終極選擇題。在劉強東之前,拼多多創始人黃崢在辭任後也曾捐贈了名下2.37%的股份,此外王興也曾將美團5731.9萬A 類股轉爲 B 類股,並注入王興基金會……

互聯網的盡頭是模式,企業家的最終歸宿是慈善。

卸任CEO或者是董事會主席並非遠離企業,互聯網電商的時代正在過去,馬雲、劉強東們的使命均已完成。企業需要重新尋找未來,傳承則是必由之路,所以張勇、徐雷亦或者是陳磊都是企業的一站,而非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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