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洗牌!這些中型城市,正在強勢“逆襲”
1年前


中國,正在迎來新一輪城市大洗牌。

過去40多年來,大城市成爲引領區域發展的主要支撐,一衆萬億GDP城市拔地而起,屹立於世界城市之林。 如今,隨着大城市普遍告別GDP高增速時代,加之嚴控超大特大城市無序擴張,中型城市的重要性开始凸顯。 中型城市,又稱腰部城市,上接龍頭城市,下連尾部的縣域,承上啓下,堪稱中場力量。 如果說頭部城市的比拼,決定着區域發展的高度;那么腰部城市的強大與否,則決定着一個地區的發展後勁。 腰部城市,既是區域經濟的基本盤,也是未來增長的“潛力股”,更是區域競爭的最大變數之一。 腰部城市之战,誰走在最前列?誰會成爲下一個“逆襲”之城? 01 中國有哪些腰部城市? 作爲經濟和人口大國,中國地域遼闊、資源稟賦不一、地理環境多樣,導致我國城市數量之多、層級之復雜、差異之大,也遠超一般地區。 從綜合能級上的一二线、三四线,到行政級別上的省級、副省級、地級和縣級,再到國家定位上的國家中心城市、區域中心城市,以及人口規模上的超大、特大、大城市、中小城市,不一而足。 在如此衆多的城市中,哪些城市稱得起腰部城市?哪些地方擔得起“強腰壯體”的重任? 如果說縣域代表的是基層和尾部,萬億GDP城市、省會城市以及超大、特大及I型大城市,代表的就是頭部力量,居於其間的正是不計其數的腰部城市。 從經濟和區位來看,目前內地共有24個萬億GDP城市、27個省會(首府)城市,經濟總量合計超過40萬億,佔全國的1/3強。 從人口來看,全國城區人口超過300萬以上的城市僅有35個,包括超大城市、特大城市和I型大城市,幾乎囊括了所有萬億城市和省會城市。 與之對比,在我國,經濟總量不到萬億的地市多達300多個,而城區人口在50萬-300萬之間的城市超過200個,這些城市多數都是腰部城市。 規模龐大、人口衆多、地位舉足輕重、後發優勢凸顯、發展潛力十足,這是腰部城市的優勢。然而,與龍頭城市和尾部城市相比,轉型發展卻存在諸多困境。 究其原因,一邊的大城市,走在新一輪產業變革和科技革命的最前沿,且受益於都市圈、城市群等國家战略,強者恆強的馬太效應極其突出。 另一邊,1800多個縣城,雖然處於城鎮體系的末梢,但一直都有來自更高層面的轉移支付支撐,且“推進以縣城爲重要載體的城鎮化建設”已上升爲國家战略。 處於其間的腰部城市,固然不乏培育省域副中心城市、跨市跨省的產業轉移和飛地經濟等一系列利好的支撐,但最終脫穎而出的卻不多。

這背後,來自大城市虹吸效應的影響是其一,束縛了腰部城市的發展空間,但更重要的是,大量腰部城市自身的治理模式和產業轉型,未能跟得上時代變革的腳步。

當前,許多腰部城市仍以傳統產業爲支柱,無論是城市建設還是城市治理,都停留於粗放式發展階段,導致城市建設“千城一面”、產業重復競爭、營銷千篇一律,抓不住自身的特色,找不到跨越式發展的切入口,難以承擔起“腰部城市”應當擔起的重任。

其實,機會就在面前,就看誰能先行一步。

02

腰部城市,靠什么“挑战”大城市?

一二十年前,腰部城市要想挑战頭部城市,除非有來自國家战略的強力支持,以及源源不斷的資源投入,否則“逆天改命”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然而,最近幾年,一些腰部城市开始魚躍而出,不僅GDP增速領跑於各大城市,而且在網紅城市、新產業新賽道的爭奪战中,罕見打破了頭部城市長期以來的壟斷格局。

這背後,一方面得益於大城市擴張受阻、頭部城市“量的增長到了平台期”、國家战略轉向區域協調發展,釋放出巨大的發展空間。

另一方面,以數字經濟爲代表的新一輪技術革命帶來的“平權”力量,擺脫了長期以來存在的地緣、區位乃至行政級別帶來的制約,讓各大城市回到同一起跑线。

數字經濟雖然天然惠及所有城市,但不是每個地方都有能力打造適合自身的數字轉型平台。

所幸的是,以京東雲爲代表的龍頭科技企業積極探索,通過數字技術全面賦能數字政府、數字城市、數字產業化、產業數字化,助力中型城市與大城市齊步走。

且不說以淄博、黔東南州爲代表的腰部城市,何以借助互聯網火速出圈,創造了中型城市流量經濟的奇跡。

在全國各地,還有一衆腰部城市,在數字技術的引領之下,一路向上。

江西新余,一座因鋼設市的中型城市,GDP總量並不高,但無論人均GDP還是人均收入,雙雙位居全省前三,高質量發展初見成效。

這一成績的取得,與其從鋼鐵向鋰電產業的轉型不無關系,但踏准數字城市的時代脈搏,通過“城市大腦”將市域治理現代化推向新的高度,同樣是關鍵助推力。

與之相比,江蘇兩大中型城市常州、宿遷的“逆襲”之路更受關注,一個是蘇南的“小透明”之城,一個是有着“蘇老末”之稱的蘇北地市,過去幾年雙雙完成了大跨越。

借助數字智造,加上前瞻性布局,常州在新能源產業主賽道上大放異彩,更以“超級虛擬工廠”助力傳統產業升級,在新興產業上與一线城市有了一爭之力,如今已逼近萬億俱樂部。

同樣借助電商經濟和數字政府,作爲江蘇省最年輕的“95”後地級市,宿遷一改過去20多年GDP連續墊底的歷史,首次趕超連雲港,成功甩掉了“江蘇十三妹”的稱號。

而在廣大的中部地區,山西大同、河南鶴壁,兩大集歷史古城與“煤城”爲一體的腰部城市,共同擺脫了資源枯竭型城市的單一標籤,打破“資源詛咒“,換道超車,成了數字經濟的弄潮兒。

大同擁有北魏京都、遼金陪都、明清重鎮等顯赫身份,鶴壁有着殷商都城的名號,論歷史文化底蕴都堪稱一流,但“煤城”的標籤,卻讓兩座城市都顯得“土”味十足,逐漸失去存在感。

如今,數字時代的到來,徹底改變了這一切。

借助產業基建和數字政府,大同正在重回高光時刻。日前,山西省發文支持太原、大同唱響雙城記,率先突破,引領區域發展。

而鶴壁也從名不見經傳的資源型城市,變成中原地區不容低估的新型制造業高地。

……

可見,這些城市的成功晉級,既非坐等政策,靠的也不是超大特大城市的直接扶持,更非產業轉移或財政轉移支付帶來的助力,而是抓住了數字技術帶來的時代機遇。

03

數字技術的能量爲何如此之大,對於腰部城市的意義有多重要?

最近20多年來,數字技術堪稱最接近平民化、平等化、平權化的技術普及,它跨越國家、地區和行業,打破地緣、區位和行政級別帶來的懸殊,消除不同城市的信息鴻溝和技術天塹,讓大中城市回到同一競爭起點。

無論是數字政府、數字城市建設,都不再是專屬於大城市的“特權”。同樣,無論是數字產業化還是產業數字化帶動的轉型浪潮,腰部城市與龍頭城市都能從中受益。

在這場數字技術引領的城市洗牌中,中國幾乎所有大型技術企業都參與其中,爲不同腰部城市的轉型探索更多可行方案。

京東雲的智能城市操作系統和產業協同平台,騰訊的產業互聯網,聯想的新IT,阿裏巴巴的雲上數字政府,華爲的智慧政務等,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在各大科技企業中,京東雲走得最遠,不僅建立了城市知識體系,還形成了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智能城市操作系統體系,無論數字政府還是數字城市,無論是數字產業化還是產業數字化,京東雲可爲各類城市提供定制化的轉型方案。

近日,許多人發現一批中型城市“登陸”北上廣機場醒目位置,它們因數字化轉型領跑而備受矚目。這些城市幾乎都是正在上演“逆襲”的腰部城市。

無論是新余的“城市大腦”、常州的數字智造,還是大同的數智文旅,鶴壁的產業基建和數字政府,背後都有一個共同的身影:京東雲。

目前,京東雲的“战場”,已經廣泛覆蓋全國各類城市。既有以京滬爲代表的一二线城市,也不乏以常州、宿遷、大同、鶴壁、新余、攀枝花、梧州、宜賓、北海爲代表的中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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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東部沿海還是中西部地區,無論是傳統工業城市還是新興文旅城市,無論是發達地區還是欠發達地區,即使千城千面,發展大相徑庭,靠着自成體系的數字基座,京東雲都能提供一套行之有效的解決方案。

京東雲,如何做到這一點?

究其原因,雖然地緣、區位、稟賦不一,中國的城市“千城千面”,但每個城市的構成基本相似。有人有地,有事有物,也有組織等實體,以及這些實體之間的各種關系,通過數據和系統的標准化、結構化、體系化,完全可以構建出一套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數字城市技術體系。

這套體系,被京東雲稱爲“城市知識體系”,在此基礎上又形成了城市智能操作系統。這套體系,既能服務於數字政府、數字城市,又能賦能產業、文旅、新基建等方方面面,爲每一個城市定制打造不同的數字轉型方案。

如今,這套體系已深度服務全國20多個省份、100多座城市,並助力一衆腰部城市彎道超車、換道超車之路,足見其競爭力所在。

04 這些中型城市,究竟是如何完成“逆襲”的? 新余的最大抓手是“城市大腦”,導向的是“智治”。 新余本來是一個傳統得不能再傳統的工業城市,但“城市大腦”的存在,讓其一躍成爲數字城市的先行者,更成爲市域治理現代化的樣板城市之一。 “城市大腦”,底層技術源於京東雲的智能城市操作系統,通過數字技術打通城市脈絡,實現 “五網融合”,包括城市狀態一網感知、城市數據一網共享、城市治理一網統管、政府運行一網協同、政務服務一網通辦,助力“智治”的實現。 城市治理現代化,向來是一流城市的核心標准之一,也是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基礎之一。正是得益於數字治理,新余這樣的普通中型城市,也有了與一线城市齊步走的資格。 與新余不同的是,常州的“超級虛擬工廠”指向的是“智造”。 常州是制造大市,6萬多家工業企業、2萬多億元的工業總產值,讓其在全國工業大市中有着一席之地。 然而,與滬深蘇等一流工業強市相比,常州還存在產業協同不暢、供需匹配脫節、企業轉型緩慢、品牌效應不強等短板,制約了長遠發展。 爲此,京東雲服務常州打造了 “超級虛擬工廠”,通過5G、大數據、AI和產業互聯網等技術,匯聚企業產能、供應鏈、市場需求等信息,打破企業、產業、市場之間的孤島效應,建立起一個覆蓋產業鏈、供應鏈和消費市場的超級產業協同平台。 目前,超級虛擬工廠,立足於長三角、輻射全國,已連入18個行業、1000多家企業,網絡效應正在不斷凸顯。 以數智技術爲底座的京東雲產業協同平台,既能助力制造業城市的“智造”轉型,也能服務於廣大中型城市的農業發展和鄉村振興。 四川攀枝花的芒果產業就得益於此。 攀枝花素有“鋼城”、“花城”之美名,但少有人知的是它還是全國第二大芒果產地。雖然口味獨特、品質一流,但芒果卻不像鋼鐵一樣“出圈”,一度面臨滯銷難題。 面對這一困境,京東雲搭建了攀枝花芒果B2P產業供銷服務平台,匯聚生產商、批發商、零售商等企業生態,以數智供應鏈的“上山下鄉”,爲衆多偏遠地區打通 “雲上通路”,變“特色產業”爲“優勢產業”。 如果說“智治”和“智造”的存在,爲中型城市提供了“彎道超車”的可能,那么數字技術的全面普及,尤其是產業基建、數字政府、數字產業化、數實融合的全面探索,則讓“換道超車”變得觸手可及。 大同、鶴壁正是其中的佼佼者。 過去幾年,大同從0到1打造了數字底座,在承接京津冀數字經濟溢出效應的同時,借助京東雲等科技企業的助力,打造了集新型算力、智能制造、數智文旅爲代表的新興產業體系,更成爲山西城市數字化轉型的樣板地區。 從輸煤炭、輸電力,到輸數據、輸算力。一座擁有燦爛歷史的千年古城,一旦搭上了數字經濟的快車,自然不會在省域版圖上屈居一角。 鶴壁也是如此。早年的鶴壁,似乎只有“煤城”單一標籤,“10萬元8套房”的熱搜更將其推上一輪旋渦,許多人將之與“房子跌回白菜價”的鶴崗相提並論。 然而,數字經濟的到來,讓整個鶴壁面貌爲之一新。 京東雲以“產業基建+數字政府”助力鶴壁重塑產業結構,不僅打造了包括物流、電商、雲計算在內的實體和數字基礎設施,還爲當地構建了智能制造等新產業體系。 京東(鶴壁)數字經濟產業園鳥瞰圖

如今,僅在鶴壁,就已落成京東(鶴壁)數字經濟產業園、雲計算大數據產業基地、京東(鶴壁)智能制造產業園、京東物流鶴壁智能產業園等衆多項目。 “鶴壁模式”不脛而走,以產業基建夯實數字底座,以產業協同助力數實融合,以龍頭企業帶動產業集聚,正在爲越來越多的中型城市所效仿。自此,“第二個鶴崗”之說也淪爲笑談。 可見,無論城市規模和發展程度如何,京東雲都有發力之處。 從物理層面的數字基建,到治理層面的數字政府,再到全方位的數字城市;從數字產業的建立,到傳統產業的數字化轉型,再到助力高新產業的發展,每個城市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量身定制的轉型方案。 無論是“彎道超車”還是“換道超車”,數智時代,讓一切不可能都變成可能。 05

每隔10多年,中國城市格局都會爲之一變。

改革开放前的重工業爲王,當時東北地區一騎絕塵;到了改革开放年代,外貿驅動成爲主流,沿海地區一躍而起。

隨後,四萬億大投資开啓了大基建時代,帶動中西部地區集體步入投資驅動時代,一衆城市經濟增速得以領跑全國。

如今,當創新驅動成了主流,“新質生產力”的概念不脛而走,而數字技術正是其中關鍵的一環。

新質生產力,不同於過去以高資源投入、高能源消耗、粗放式發展爲特色的傳統生產力,而是聚焦於新技術、新產業、新業態、新生態的新增長動能。

過去,許多中型城市跟在大城市之後亦步亦趨,試圖通過引進、模仿到創新尋求“彎道超車”的可能。

然而,數字時代到來,不僅減少了“彎道超車”的難度,也爲中型城市創造了“換道超車”的可能。

目前,數字經濟已上升爲國家战略,數字中國建設更成了地方政績考核的一部分,數字政府、數字城市、數字產業化、產業數字化也成了新一輪城市競爭的重要抓手。

在這場新的洗牌战中,大城市雖然不乏先發優勢,但腰部城市不必再像過去只能一路跟隨。畢竟,有了數字經濟的平權力量,有了京東雲等衆多數字企業的助力,腰部城市有望站到同一起跑线上。

對於各大省份來說,一旦抓住數字經濟的時代機遇,助力腰部城市集體崛起,經濟有望突破平台期,迎來新的增長空間。

屆時,部分腰部城市或將後來居上,成爲直接對抗大城市乃至強省會的存在,上演城市“逆襲”的奇跡。

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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